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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3章

  “你他妈今晚就是纯纯找*是不是?”乔星曜喘着粗气骂了一句,低头狠狠吻住他,兴奋得眼珠都微微泛起血丝,像是被某种原始兽性攫住。
  然而逢煊还来不及发出任何回应的声音。
  所有音节都卡在喉咙里,化作一声破碎的呜咽。
  他整个人意识涣散,恍惚地漂浮在剧烈的感官浪潮里。
  …………
  尖锐的疼痛瞬间传来。
  或许只有更疼一点,才能让他更清晰地记住—他们之间这段关系,最初、也最本质的模样。
  这点微不足道的痛楚,却仿佛一剂强烈的催化剂。
  …………
  等到一切终于平息,乔星曜伏在逢煊身上足有十几秒,才勉强从那阵过于强烈而漫长的高潮余韵中清醒过来。
  极致的餍足感如同潮水般退去,留下浑身慵懒的瘫软。
  然而,当他低下头,看清身下人的状况时,那点慵懒瞬间被惊惶取代,逢煊不知何时已经晕了过去,脸色苍白,呼吸微弱。
  他身上布满了痕迹,青紫交加,乍一看仿佛遭受了故意的虐待。
  后颈处的位置,旧的咬痕还未完全消退,又叠上了新的齿印,微微渗着血。
  床单上甚至洇开了一点刺目的鲜红。
  乔星曜脸上闪过明显的慌乱,大脑像是被冰水浇过,瞬间清明起来。
  他低低骂了句脏话,手忙脚乱地将人打横抱起,快步走向浴室。
  温热的水流冲刷着逢煊冰凉的身体,乔星曜心里又急又恼,都怪逢煊先勾引他,他哪里料到自己如今的意志力竟薄弱得像一张纸。
  一碰就燃,一燃就失控。
  除了最初那次带着报复意味的占有,和上一次易感期失控之外,他后来其实一直都有所注意,尽量克制着不真正伤到他。
  那之后,逢煊足不出户地养了好几天伤。
  颈后腺体的位置又缠上了一层洁白的纱布,遮掩住底下反复被咬破的痕迹。
  乔星曜每天让相熟的高档酒楼准时送来滋补的炖汤,放在保温盅里,叮嘱逢煊喝掉,说是对恢复身体有好处。
  这天傍晚,逢煊正拿着瓷勺,有一搭没一搭地搅动着盅里色泽醇厚的参汤,晏东的电话就打了进来,那边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焦躁:“圈子就这么大,你和星曜那天在游轮上闹出的动静,现在已经传得人尽皆知了。乔总那边已经亲自过问了……这段时间你尽量少出门,避避风头。”
  晏东叹了口气,语气里混着无奈和一丝责备:“我说乔星曜真是疯了吧?就非得把场面搞得这么难堪吗?”
  晚上乔星曜回来时,逢煊把白天剩下没喝完的汤重新热了,端给他,又蒸了米饭,另外叫了几个清淡的炒菜。
  有时候乔星曜下班早,会是逢煊提前把菜备好,等他回来系上围裙掌勺。
  乔星曜在做饭这事上确实有点天赋,做出的菜色香味俱全,他不止一次在逢煊面前带着点小得意地炫耀过。
  乔星曜也没挑剔是剩汤,接过来直接泡了米饭,风卷残云般地吃完了一碗。
  逢煊吃得慢,期间好几次抬起头,目光悄悄落在乔星曜脸上,欲言又止。
  几次之后,乔星曜察觉了,挑起眉看他:“看什么看?”
  逢煊迅速低下头,扒拉着碗里的米饭,不再作声。
  夜里,乔星曜洗了澡出来,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说还有些工作要处理,让逢煊先睡。
  逢煊睡了不到半个小时就惊醒了。
  卧室里一片漆黑,寂静无声。他轻手轻脚地起身,想去客厅那只落地花瓶后面拿藏着的安眠药,没有那东西,他近来很难真正入睡。
  连做///爱都不行。
  经过书房时,他发现门虚掩着,里面透出一点微弱的光亮。他下意识放轻了脚步,正准备快速经过,却恰好听到乔星曜压低了声音在讲电话。
  男人的语气带着明显的不耐和嘲讽,清晰地穿过门缝:“有病吧?培养个屁的感情。”
  电话那头似乎又说了什么,乔星曜嗤笑一声:“找过了,我能怎么说?难道说我要跟他结婚吗?我又不是傻子。”
  逢煊的脚步瞬间钉在原地,指尖刚刚触碰到冰凉的药瓶,指节却不受控制地微微蜷缩,泛起用力过度的白。
  那晚睡觉时,乔星曜依旧习惯性地将他整个人揽进怀里,手臂箍得很紧。
  然而第二天清晨醒来时,乔星曜却发现,不知何时,逢煊已经背对着他蜷缩在了床的另一边。
  乔星曜皱了下眉,似乎有些不悦,固执地伸出手,再次将人捞回自己怀中,让那微凉的脊背紧紧贴着自己的胸膛,不留一丝缝隙。
  等逢煊身体彻底养好之后,他们就当然要做,然而乔星曜却敏锐地察觉到逢煊似乎是在故意地、带着某种不易察觉的挑衅意味,在床上挑逗他。
  以往全然不是这般光景。逢煊在床上总是顺从的,甚至可称得上温驯,总是依着乔星曜的节奏和喜好来,鲜少有主动逾矩的时候。
  可此刻,他却像是骤然褪去了所有拘谨,举动间带着一种近乎放肆的、不管不顾的挑逗。
  乔星曜上半身赤裸着,水珠沿着紧实的肌肉线条滑落。他有些不耐烦地将额前湿发向后撩去,露出光洁的额头和陡然锐利起来的眼神。背脊的肌肉因克制而紧绷出清晰的轮廓。他猛地将正埋首在他腿间的逢煊一把拽了起来,铁钳般的手扣住对方纤细的手腕,声音沉哑带着怒意:
  “操,你他妈跟谁学的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?”
  这简直像是在存心找虐。
  逢煊被他攥得生疼,却抬起眼,甚至伸出舌尖,极慢地舔了舔自己湿润的唇角,眼神里带着一种破罐破摔的勾引:“你不想做吗?”
  他声音很轻,像羽毛搔刮在神经上:“我不怕疼的。”
  乔星曜的眼神瞬间沉了下去,像是被这句话彻底点燃了某种晦暗的引信。他忽然松开手,翻身下床,在抽屉里翻找着什么。
  男人垂着眼,一边动作利落地将那东西扣戴在自己脸上,一边调整着侧面的金属卡扣,发出轻微的“咔哒”声。黑色的皮革衬得他肤色愈发冷白,眼神在金属条的遮挡下,呈现出一种奇异的热烈与冰冷交织的矛盾感。
  乔星曜修长的脖颈绷直,此刻像极了一头被激起凶性、却又被迫戴上束缚的高傲狼犬。
  他歪过头,透过止咬器的间隙盯着逢煊,喉咙里滚出一声低笑,语气里混着危险的兴奋:“你自己要的。到时候.....别哭着喊停。”
  作者有话说:
  我看又要锁哪里,我改吧
  第31章 他想结束这场荒唐的交易。
  那副止咬器,是乔星曜特意让段亦尘给他弄来的。
  他是真的害怕,怕自己总有一天会在失控的瞬间,在床上失手把逢煊那截纤细脆弱的脖子给咬断。
  偏偏逢煊像不知危险为何物,不仅不怕,还主动伸出手指,好奇地碰了碰那金属质地的笼状物,抬眼看他时,目光里带着纯粹的探究:“戴着这个……不难受吗?”
  乔星曜一把扣住他乱动的手,指尖在手背上暧昧地摩挲了两下。
  他还记得逢煊刚来他身边时,手上还带着一层薄薄的茧,如今早已被养得没了。
  “难受啊,”乔星曜的声音压低,原本清朗的声线此刻浸满了**的沙哑和暗示,“那你……让我别的地方舒服舒服?”
  逢煊如今早已深谙此道,被他这样一说,便从善如流地俯身,熟练地勾着他的脖颈吻了上去。
  唇齿交缠间气息逐渐升温,逢煊主动跨坐到他身上,刚想动作,身前的人却猛地收紧手臂,将他狠狠地按回自己怀里。
  逢煊猝不及防,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,原本游刃有余的节奏被打乱,呼吸和话语都变得断断续续。
  乔星曜的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,掐住他的下巴,迫使他对上自己的视线。看着身下人眼尾泛红、气息不稳的模样,心里暗骂一声:妈的,也太会*人了。
  一股莫名的占有欲和探究欲猛地窜起,他忽然没头没脑地逼问了一句:“你之前跟别人做过没?就跟你那个……以前的。”
  他心底那股阴暗的妒火猛地窜起,灼烧着理智,他清晰地记得逢煊提过有一个所谓的前任。
  只要一想到逢煊此刻这般温顺勾人的模样,或许也曾同样地伺候过别人,一种暴戾的、几乎想将一切毁灭的冲动就瞬间攫住了他。
  逢煊被他眼中骤然翻涌的骇人情绪吓到,连忙摇头,声音带着细微的颤音:“没……没有。”
  乔星曜紧绷的脸色这才稍稍回温。
  一种混合了雄性强烈的征服感、彻底的满足感,以及独占眼前这个人的复杂情欲,如同最醇厚的酒,瞬间灌满他的四肢百骸,带来了难以言喻的餍足。
  他有些急切地掐着身下人的腰肢……不再忍耐,彻底覆上逢煊微微颤抖的身躯,动作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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