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替嫁给纨绔太子后 第77节

  那匹矮马被抽得浑身没一块好地儿,仍旧不愿意屈服,不停地嘶鸣挣扎,想要挣脱铁链束缚。
  看见马匹奋力挣扎的模样,姜月萤不自觉湿了眼眶,心脏抽疼。
  太过分了。
  她大步走上前,质问:“它做错了什么,你要这般折磨它?”
  粗壮男人不耐烦地瞅她一眼,大声嚷嚷:“不听驯的畜生抽两下咋了,马生来就是被人骑的,它不听话就活该被打。”
  姜月萤握紧拳头,憋着气说:“你这匹马多少银两,我买了。”
  粗壮男人一听有钱赚,立马狮子大开口:“五十两。”
  周围路过的百姓震惊不已,好家伙,这狗东西真是不要脸,一匹马居然敢卖五十两。
  五十两姜月萤并非给不起,但她一点都不想让男人赚便宜,一想到这种冷血的人能发财,她就难受。
  这时候,谢玉庭摇着扇子走上前,挑眉一笑:“呦,你拿我夫人当冤大头呢,一匹马卖五十两,你怎么不直接打劫?”
  粗壮男人立马上下打量谢玉庭,认定这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孔雀一定很有钱,心里窃喜不已,并且不紧不慢加价:“老子现在改主意了,卖一百两。”
  他的话刚落,脖颈边突然一凉,一柄长刀抵在上面,冷面少年面无表情:“五两,不卖我就砍了你。”
  “你你你谁啊!”
  玉琅举着刀,眸子微沉:“你爷爷。”
  不知该哭还是该笑的姜月萤:“……”
  壮男人还想嘴硬,结果脖颈渗出一丝血珠,才惊慌失措意识到,这孩子是真的敢砍了他!
  他立马改口:“卖卖卖!不对,我送你们!赶紧牵走吧!”
  谢玉庭伸手牵住缰绳,玉琅抬刀干脆利落砍断锁链,把这匹马牵回客栈的马棚。
  一路上,马匹都很安静,没有一丝狂躁,就跟换了匹马似的。
  “唉,这伤口还能好吗……”姜月萤瞧着都疼。
  “放心,多上几次药就能好。”谢玉庭安慰道。
  姜月萤放下心来,凑近摸了摸马匹的头,发觉这匹马居然轻轻低下了头,只为让她摸得更方便。
  好有灵性。
  “看来它很感谢你救了它。”
  “是我们三个一起救的。”姜月萤纠正。
  “突然发现这匹马很适合你骑,正好是矮马,你之前不是说骑不惯梁国的高头大马吗?”谢玉庭笑吟吟。
  姜月萤笑不出来,不说这茬都忘了,她压根不会骑马!
  她吞吞吐吐:“太久没骑马,都生疏了……”
  “无妨,父皇不是赏了咱们一座别苑吗,”谢玉庭兴致勃勃,“京郊地方大,你去那里练跑马没人管。”
  姜月萤沉思,的确该练一练,否则迟早得露馅儿,但若是谢玉庭跟着……岂不是会发现她一窍不通?
  生疏和完全不会是两码事。
  “……你要跟我一起去?”
  “虽然这次回去以后我的公务会更加繁忙,但如果小公主实在寂寞,求求我的话,我陪你去也不是不行。”
  “不必,我自己去。”姜月萤果断回绝。
  谢玉庭不去太好了,她可以让青戈教自己骑马,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练得炉火纯青,这样就能再少一个破绽。
  谢玉庭痛心斥责:“你好无情。”
  姜月萤摩挲马匹鬃毛,眼神柔和,灵机一动:“就叫你小红吧。”
  噗嗤。
  某个男人笑起来,调侃:“黑色小狼叫漆漆,红棕小马叫小红,小公主啊,你怎么净拿颜色起名?”
  “我乐意。”
  “话说那只小黑猫叫什么,总不能也叫漆漆?”
  姜月萤一本正经:“它叫小黑。”
  谢玉庭笑得更加大声:“不如这样,按照这种方式,我也给你起个名字?”
  “什么名字?”
  他忽而俯身,在她脸颊落下蜻蜓点水一吻,嗓音低哑:“白里透红。”
  姜月萤的脸瞬间红透。
  哼,烦人,一点都不稳重。
  ……
  离京不过数月,京都关于三皇子天命所归的流言愈演愈烈,大街小巷传得纷纷扬扬。
  坐在马车中,姜月萤竖起耳朵偷听外面的流言。
  “这流言不会是三皇子放出来的吧?”姜月萤疑惑,依稀记得离京之前,百姓们都小声讨论,这才几个月而已,发酵得如此光明正大了?
  谢玉庭轻描淡写:“最开始是我放出来的消息,没想到能传扬到如此地步,看来有其他人在背后推波助澜。”
  姜月萤惊讶,原来是这家伙干的。
  她不懂,但谢玉庭做的都对。
  继续趴在小窗上偷听,外面百姓的议论声更加高昂。
  “你们听说了吗,孝允皇贵妃的妃陵被盗了,里面那顶价值千金的彩凤流金冠居然流落到黑市上,经过大理寺的调查,不光是这一个陵墓少了东西!”
  “废话,现在都在传是寒衣剑客干的,有人说寒衣剑客手眼通天,还是个盗墓大家呢!”
  “寒衣剑客怎么可能去盗皇陵,假的吧。”
  “是嘞,不然他哪来那么多银两救济灾民?”
  听到这里,姜月萤神色大变,依照她对寒衣剑客的了解,此人绝不可能干出这种低劣的事,必然是清白的。
  她一抬眼,发觉对面的谢玉庭神色亦有古怪。
  “你怎么了?”
  谢玉庭眉心突突跳,痛心疾首:“人家寒衣剑客最讨厌弄脏衣裳,怎么可能去挖陪葬品,造谣的人是不是嫉妒寒衣剑客长得比他俊,所以故意抹黑他?”
  第57章 返京书里还教了其他的,我们试试?……
  姜月萤听得一愣一愣的,谢玉庭如何得知寒衣剑客厌恶脏污?而且听他的语气,似乎知晓此人长得很俊……
  见鬼了,居然能听见谢玉庭夸别的男人俊。
  复杂思绪哐哐闪过脑海,她试探着问:“你……认识寒衣剑客?”
  谢玉庭果断道:“不认识。”
  “那你怎么知道他……”
  “有过一面之缘罢了。”
  姜月萤更加好奇:“你见过他的长相?”
  “凑巧见过。”
  她嘴巴微微张大,实在是感到惊讶,很少有人见过寒衣剑客的样貌,毕竟他神出鬼没,踪迹不定,还总是戴着斗笠。
  就算他们在山洞里待了一整宿,都没见到对方摘下斗笠,谢玉庭居然见过对方的真实容貌,听起来比流言更离谱。
  姜
  月萤有点怀疑,谢玉庭是不是又在逗她玩?
  “那他长啥样呀?”她仔细凝视他的面庞,试图找出对方撒谎的破绽。
  谢玉庭一把捏住她的下巴,恶劣道:“当着自家夫君的面儿打听别的男人,是何居心?”
  她抿抿唇:“我随口一问……”
  “真的?”他突然逼近,迎面而来的银杏叶香气沾染鼻尖。
  “都说相由心生,既然寒衣剑客长得不错,那他应该不会干挖皇陵的事。”她胡扯着转移话题。
  “这话倒是没错,孤如此英俊潇洒,自然是也世间难得一见的正人君子。”
  姜月萤:“……”
  什么跟什么呀。
  谁夸你了,脸皮真厚。
  “你是不是也觉得寒衣剑客是被冤枉的?”
  姜月萤有点担忧,流言甚嚣尘上,官府那帮迂腐之辈保不准会听信谣言,前去缉捕寒衣剑客,带回刑部审问。
  那人毕竟救过她一命,她不愿看他身陷囹圄,就算最后能还他清白,也少不得受一番折磨,实在太过残忍。
  等等,谢玉庭好像就是在刑部挂职。
  到时候能不能看照他一点?
  “不是被冤枉的,而是被陷害的。”谢玉庭笃定。
  “什么意思?”
  “因为孤知晓偷挖陪葬品的人是谁。”
  姜月萤瞪大眼睛,如此大的事,这家伙居然早已知晓,不愧是情报网遍布京都的人。
  “那、那要直接去揭发吗?”
  转念一想,不行,倘若谢玉庭主动揭发,到时候会有无数矛头指向他,再想置身事外就难了。
  那该如何是好。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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