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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犯贱强吻了四个宿敌 第67节

  “我不知羞耻?”沈惊春轻笑一声,她走近一步,手指按在温热的某处,她戏谑的话语像尖刺刺痛他的自尊,“到底是谁不知羞耻啊?”
  “你要我做什么才能放过我?”裴霁明痛苦地闭了闭眼,桎梏沈惊春的双手也无力垂落,他踉跄着后退几步,颤着声问。
  沈惊春如愿以偿看到裴霁明缴械投降,她姿态松散地坐上椅子,右手撑着下巴,微笑时宛如一只狡黠的赤狐:“手银吧。”
  沈惊春畅快地看到裴霁明放大的瞳孔,他颤着唇瓣,用一种看恶魔的眼神看着她,他不可置信地问:“你,你说什么?”
  “听不懂我的话吗?”沈惊春苦恼地咬了口下唇,朱红的薄唇显现出更浓艳的红色,“我让你手银,还是说要我用更直白的语言解释?”
  那双如春水迷蒙的双眼闪动着凉薄的光,长久地凝视她的眼,恍惚中像是即刻溺亡其中,裴霁明无端打了个寒战,他低下头:“不,不用了。”
  裴霁明转过身,局促地解衣,因为太过慌乱,竟半天解不开腰带。
  “啧。”沈惊春烦躁地啧了声,阔步走向裴霁明。
  裴霁明解腰带的手都在抖,他甚至没留意到沈惊春的靠近,手臂猝不及防被向后拽去,情不自禁出声惊呼,只是惊呼刚出口又被咽了回去。
  “叫什么?”沈惊春不耐地扫了他一眼,语气冰冷讥讽,“还是说你想叫大家一起来看?”
  “没有。”裴霁明屈辱地低下头,声音低不可闻。
  他的手搭在沈惊春的肩上,指尖止不住攥着她的衣袍,整洁的衣袍被攥出褶皱。
  明明他是沈惊春的老师,现在他却坐在她的怀里,眼睁睁看着沈惊春动作粗暴地拽掉他的腰带,接着用同样粗暴的动作扒掉了他繁复的衣服。
  简直大逆不道。
  裴霁明在心底骂她。
  身下木板冰凉,身上体温炙热,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夹杂着他。
  “开始吧。”沈惊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睥睨的眼神仿若掌控一切的上位者,被这目光注视着,他也恍惚产生错觉,他们之间像不再是师生的关系,而是君臣。
  她是冷酷无情的君王,他是忠贞不二的臣子。
  君要臣死,臣不得不死。
  裴霁明俯首称臣,在握上的同时心底攀上一丝隐秘的兴奋,他绷紧的后背像是工艺品,莹白又不失健壮的力量美。
  一只手向上托住自己的胸口,雪白的颜色溢满整张手感,光滑地像牛奶要从指缝中溢出,松手便现出道道鲜红的指痕,他向上仰着头,双眼如蒙了水雾潮湿,勾着人堕落。
  一旦放纵就没了底线,裴霁明纵着自己跌入更深的欲/望,可脸上的表情却表现出他仍旧欲/求不满,他渴望更多,更湿热的,仅仅如此无法满足他,无法满足一个银魔。
  对于一个银魔来说,他的表现是正常的,甚至是压抑许久天性的,但是落在不知情的沈惊春眼里,他便完全是一副沉溺杏瘾的。
  裴霁明媚眼如丝,他想勾引沈惊春也堕落,这样他的羞耻就会被蒙蔽,但是她没有。
  她只是撑着下巴看他,嘴角上扬的些许弧度添上几分讥讽意味,眼中的清醒和冰冷象征着她丝毫没有为他的身体沉迷。
  “你很享受?”她的唇是蘸满蜜糖的毒,一张口就让他从迷醉中清醒,恶毒的言语戳着他的骨头,她轻笑一声,饶有兴致地用犀利的目光打量他,“自恃清高,言行古板的裴先生居然会有杏瘾,真是可笑。”
  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尖锐地将他可笑的想法刺破,他终于从杏中清醒。
  他在做什么?他在想什么?
  裴霁明的身子都在颤抖,他不敢相信自己的决心轻而易举便被沈惊春击碎,竟还抱着可笑的想法要拉她一同堕落。
  他也终于明白过来她的目的,她就是想嘲弄羞辱自己。
  她的目光仿佛在对他说:看,你不是自恃清高吗?瞧你糜烂的样子,怎还敢教育她?
  裴霁明的自尊被击得粉碎,偏偏欲/望仍旧还昂扬,没有一丝褪去的迹象。
  他不顾自己的身体,匍匐着跪在她的面前,抓着她的衣角,坠落的泪沾湿了她的衣袍。
  现在,和他相比,沈惊春反倒更像是正人君子的一方。
  “沈惊春,我错了,以后我不会再动辄打骂你了。”裴霁明丢弃了所有高傲,俯首卑微乞求,他痛苦地喃喃念道,“放过我吧,放过我吧。”
  “别呀。”他的求饶不能打动无情的沈惊春一丝一毫,她依旧笑着,笑容却透着冷漠和残酷,她将一面铜镜摆在他的面前,让他看清自己最真实、最不堪的一面,你刚才不是挺爽的吗?接着来吧。”
  那一晚,沈惊春强逼着他,次数多到他都记不清,直到他再释放不出,沈惊春才肯罢休。
  裴霁明无力到赤裸着身子匍匐在木板,像是一只放/荡银乱的狗,头发被沈惊春随意搓揉,沈惊春愉悦的声音在上方响起:“放心,没有学生会知道的。”
  没有学生会知道又如何,只要沈惊春在书院,每一次看到她,他都会想起不堪的自己。
  他再无法面对学生了。
  裴霁明已经无力再想其他,他只是可悲地流下泪水,脸颊贴着冰冷的地板。
  沈惊春自认自己不是什么小气的人,这次之后也就解气了,不打算以后再折磨裴霁明了。
  但是意料之外的事发生了,裴霁明竟然请辞了,次日一早就不见他人影了。
  沈惊春有过短暂的心虚,觉得自己或许行为太过火了,但也仅仅是短暂的心虚,她很快便将此事抛之脑后了。
  后来书院放假,大昭动荡得愈发厉害,不久便各地爆发了战争,沈家也被灭了,沈惊春和沈斯珩一起逃走,她再也没见过裴霁明了。
  想起以前的事,沈惊春还是不由直摇头,裴霁明的承受能力真是太低了。
  “裴霁明不是凡人,那他是什么身份?”马车快要到达目的地了,沈惊春转过头问系统。
  系统用尖喙整理自己的羽毛,声音听着含糊不清:“他的身份不能察看,我也不知道。”
  真是个没用的统子,沈惊春看向系统的眼神不由变得嫌弃。
  “到渡春了。”马车的速度渐渐减缓,车夫在前面吆喝着。
  沈惊春这次只御剑飞行了一段距离,到盛京周边的都城就停下了,她不能直接御剑飞行到盛京,那样太大张旗鼓了,可能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。
  “确定消息没错吧。”沈惊春问。
  系统拍着胸脯保证:“放心吧!绝对准确。”
  沈惊春这次没法再轻易靠选秀进入皇宫,一是因为选秀三年一次,自己已经错过了选秀的时间,二是因为自己没有达官贵人的人脉,没办法以达官贵人的女儿身份进入皇宫。
  好在系统可以定位大昭皇帝的所在地,根据它的情报,大昭皇帝会在渡春遭遇刺客,只要沈惊春救下皇帝,以救命恩人的身份进入皇宫还不是轻而易举?
  沈惊春提着行李在当地最大的客栈住下,大昭皇帝也将会在这家客栈住下。
  沈惊春等了三天才等到大昭皇帝,要不是系统提醒,她就错过了。
  “你是说,那家伙是大昭皇帝?”沈惊春打量着楼下穿着青衣的病弱公子,对系统的话产生了一丝怀疑。
  男子长身玉立,穿着藏青暗花锦袍,清秀的脸上显出一种病态的苍白,修长纤瘦削的手指攥着一条手帕,捂着唇轻轻咳嗽,细细打量能隐约看见手背皮肤之下的青色血管。
  不像是一国之君,倒像是哪家的病弱公子。
  沈惊春不禁蹙了眉,大昭怎会让这样一个病秧子当国君?
  第71章
  纪文翊登基已有三年了,数十年前大昭国运将近,即将倾亡之时,国君得一贵人相助。
  贵人自称是仙人,名唤裴霁明,这样荒谬的话语国君一开始自然是不信的。
  当时大昭多个城池被攻破,几乎到了无力挽回的地步,未曾想裴大人一出手便轻而易举改变了大昭既定的命运。
  以一己之力改变国运绝不是常人能做到的,国君对他仙人的身份深信不疑,为表感谢亲封仙人为国师。
  可惜虽然国运得以改变,但从那以后世代国君都身体虚弱,大多活过而立之年。
  所幸,世代国君都有裴国师的辅佐。有裴国师的帮助,大昭总能渡过难关。
  纪文翊如今已是二十又三,这次是他有生之年第一次微服出访,也很有可能会是他一生中最后一次离开紫禁城。
  因此,纪文翊格外珍惜这次出行的机会。
  “公子,厢房已经安排好了。”纪文翊特地提醒跟随的众人,在外一律称呼他为公子,他的手下遵守得很好。
  “好。”纪文翊的身体实在太过虚弱,不过吹了冷风,他就又开始咳嗽。
  他正要上楼,蓦然间抬起了头向上看去。
  那是一位特别的女子,至少纪文翊从未见过像她那样的,在她的身上找不到温婉和恬静,她是极具攻击性的。
  纪文翊见过不少美人,自然也有美人具有攻击性的长相,但她不同,她的攻击性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。
  她一身利落红衣,长发单用发带高高束起,抱着长剑倚靠墙面,轻佻恣意。
  即便被纪文翊发现,她也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目光。
  目光是无声的语言,他们在短暂的视线交汇中了解彼此。
  “公子?”
  侍卫的呼唤让他收回了目光,他看向侍卫,目光恬淡,却不容轻视:“什么?”
  “是不是该派人向国师汇报一声?”侍卫踌躇再三还是问出了声。
  虽然他们的国君在处理国事上已初现锋芒,但他到底年少,为人处世尚且稚嫩,他们为人臣的不由担心。
  “这点小事不用叨扰国师。”纪文翊不悦地蹙了眉,虽语气仍旧平淡,但态度不容置喙。
  侍卫们不再开口,恭送纪文翊入了厢房。
  周遭没了侍卫们的视线,纪文翊不由放松下来。
  他自出生起就有无数的视线注视着自己,长久以往他也就对视线格外敏感,这也是为什么今日他能迅速地发觉那人的注视。
  有时候纪文翊感到很窒息,他虽地位尊贵却又受到桎梏,他拥有权利却无法得到自由,他忍不住幻想或许自己是个普通人会过得自由快乐。
  次日,纪文翊又遇见了那个女子。
  侍卫们守在他的身边,等待他用完早膳,正巧那位女子也来用早膳。
  寻常人都会因他周边凶神恶煞的侍卫而退避三舍,她竟然还主动凑到了跟前。
  “公子好相貌,不知公子名讳?公子唤我沈惊春便可。”沈惊春说着就要在他的身边坐下,他的侍卫拦住了她的动作,她却也不在意,依旧自顾自地和他闲谈,“公子是第一次来渡春游玩的吗?我曾来过此地,不如我们结伴游玩,如何?”
  纪文翊还未开口,侍卫却已先一步替他回绝了沈惊春:“请离开,公子不会答应你的。”
  “主子还未说话,你就先替他回答了,难道你才是主子吗?”沈惊春故作惊讶,表情十分夸张,她啧啧了两声,摇着扇子称奇,“只不过是游玩罢了,你有必要如此防备我吗?他若是皇帝,你岂不是都不许他出皇宫?”
  沈惊春说完自己就笑了,似是也觉得自己的话荒谬:“哈哈哈,怎么可能?哪有皇帝被奴才限制的?”
  “你在胡乱说些什么!”侍卫怒目而视,闪着寒光的剑从剑鞘中抽出一半。
  “难道她说错了吗?”纪文翊拔高语调,脸色阴沉,一双眼满是愤懑地凝视着那个拔剑的侍卫,“我还没说话呢,你倒威风上了,我倒是不知什么时候你成了主子。”
  “公子?!”侍卫半是震惊半是惶恐地看向纪文翊,他连忙跪下,头顶渗出冷汗,“公子,属下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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