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5章

  
  戚星灼垂眸解开缓缓解开衣扣,露出白皙的脖颈,而后倾身,额头枕在她的肩上
  ,手臂环抱住她,将自己的腺体送到alpha眼前。
  甘苓眸色晦暗,低头轻咬上他的腺体。
  从戚星灼进来时,她就闻到了浓厚的白兰地气味,她前夜在戚星灼身上留下的标记还未消,自己的标记omega沾染上了其他alpha的气味,这对任何alpha来说都是挑衅,更何况甘苓现在正是易感期。
  甘苓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,却还是难免失控,把握不好分寸。
  戚星灼被她过量的信息素冲击得呜咽起来,手臂却将那个带给他痛苦的人抱的更紧。
  太快了,太多了,一点也不温柔,像是在发泄一样咬的他很疼。
  戚星灼被过量的alpha信息素搞的晕晕乎乎,本能地企图用眼泪让“施暴者”停止自己的行为。
  直到白兰地的气味被海盐味所覆盖,甘苓停下了动作。
  戚星灼没有力气拉上自己的衣服,靠在她怀里细细地发抖。
  甘苓帮他穿好衣服,抬起他的下颌:“怎么又哭?”
  戚星灼抱住她的手,用滚烫的脸颊不住地蹭来蹭去,有气无力道:“不要这么多信息素,会引起假性情热期的,我这样还怎么照顾病患?”
  甘苓不解地看着他,如果想要拒绝的话,软绵绵的眼泪有什么用呢,这只会成为alpha的兴奋剂。
  戚星灼没能走出甘苓的帐篷,而甘苓将昏昏沉沉的人放下睡觉后替他去照顾病患。
  戚星灼在一帐篷的海盐气味中睡熟,跌落梦中。
  他打开家门时家里一片漆黑,alpha还没回来。
  戚星灼匆匆忙忙洗完澡,从衣柜的角落里找出一套衣服,衣服的布料没多少,他犹豫间耳朵通红一片,最终还是穿上了,还有一对毛茸茸的耳朵。
  到尾巴时戚星灼已经羞耻的开始手抖,不停地自言自语劝自己:“alpha易感期最折磨人,如果不提前做点准备的话,到时候难受的还是自己,没多少时间了……”
  最终还是穿上了尾巴。
  片刻,alpha推开门便看见一只猫猫跪坐在床上,浑身粉白,猫猫低垂着眼不敢看她,却在察觉到她的目光是开始发抖。
  “主人~”连声音都是颤抖的:“请享用~”
  半晌没听见任何动作,戚星灼忍不住抬头,声音被羞耻逼的带上了哭腔:“姐姐——”
  alpha走过来,一抬手,可爱猫猫晃动的尾巴尖自动落在了她手上:“怎么毛毛虫没有变成蝴蝶,倒变成了一只猫?”
  戚星灼被alpha戏谑的语气打趣的恨不得立刻消失,慌张地拉开被子就要钻进去把自己遮起来。
  “不许遮。”
  戚星灼被alpha命令式的话吓的立刻丢掉手里的被子,恢复好最初的动作,瞪大眼睛看着alpha。
  alpha俯身亲了亲他紧抿着的嘴唇:“这种时候不可以撒娇了。”
  戚星灼乖乖道:“记住了。”
  alpha亲他的脖颈,忽地动作一僵,戚星灼疑惑地喊:“姐姐?”
  “你身上怎么有别的alpha信息素气味?”
  戚星灼忙抬起手臂闻了闻,他明白在alpha易感期时自己的omega沾上别的alpha信息素有多难受,着急解释道:“我今天在医院的时候有个易感期信息素紊乱的alpha被送进来了,我到家时洗了澡的。”
  话音刚落,他被alpha粗暴地压在床上。
  他看着alpha充斥着怒意的眼睛,下意识开始道歉:“对不起,姐姐,对不起……”
  但显然,他的道歉并不能起到任何效果。
  戚星灼也很心疼alpha在易感期遇到这样的事情,只能尽力地安抚alpha,予取予求,接受alpha的折腾。
  衣服算是白穿了,他懊悔不已,明知道alpha易感期为什么当时不洗干净一点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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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第30章
  戚星灼在甘苓的帐篷里迷迷糊糊醒过来,天已经亮了,他打开帐篷走出去,甘苓恰好也从林淳和他的帐篷中走了出来,对他道:“林淳醒了,他情绪不是很好,不肯吃东西,你去看看吧。”
  戚星灼点头:“好。”
  帐篷里充斥着白兰地混合着血腥气的气味,林淳躺在帐篷里面色苍白,别过脸不看来人,旁边放着未开封的营养液。
  戚星灼不能理解他现在如此消极的情绪,他腿上的伤虽然很严重,但是只要回到一区还是可以治好的:“林淳,你怎么了?”
  林淳久久不言,就在戚星灼以为他不会再说话时,听见他道:“我的腺体受伤了。”
  “我昨天看过了,腺体伤的不严重,等回一区后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。”
  “你不明白,我的腺体不能受伤的。”他的声音虚弱干涩,仔细听来甚至有些轻微的颤抖,仿佛压抑着无尽的悲伤。
  戚星灼确实不明白,他道:“我的腺体状态一直不太好,经常需要做检查,处理上任那个副会长的事时也受了伤,伤的还比你的严重一些,但也治好了,你不用太担心。”
  林淳没有回答他。
  戚星灼思忖片刻,继续道:“吃点东西吧,不补充能量的话腺体会损伤的更加严重。”
  听他这样说,林淳终于有了动作,转头接过了营养液。
  ……
  戚星灼耳边突然出现一阵咯吱咯吱的声音,这声音越来越大,他烦躁地锁紧眉头,想站起来去看看外面到底怎么了。
  但他没能站起来,他一下子坐了起来。
  不过是一瞬间的事,方才和他对话的林淳消失了,他独自呆在帐篷里,从躺着睡觉的姿势醒了过来。
  他还在甘苓的帐篷里,没有醒来,也没有去看林淳,更没有和林淳发生对话。
  霎时间,戚星灼只觉毛骨悚然,额头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。
  他刚刚做的是一个梦?
  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?
  来不及深想,耳边咯吱咯吱的声音还在继续,戚星灼被这声音刺的头疼,打开帐篷走出去看。
  不远处,游相飞正在拆卸机甲的手臂,瞥见他出来停下手上的动作和他打招呼,于是咯吱咯吱的声音也跟着停了。
  “会长,早上好。”游相飞道。
  这时,甘苓听见动静从他和林淳的帐篷里出来:“林淳醒了,他情绪不是很好,不肯吃东西,你去看看吧。”
  戚星灼心脏骤然漏了一拍。
  在他梦里,他从帐篷里出来见到甘苓时,甘苓也是这样和他说的,神情话语,甚至站的位置都和梦里一般无二。
  戚星灼脑子一团乱,只能凭着本能点头:“好。”
  不远处,游相飞对着甘苓招手道:“副会长,我拆好了,你快来看看下一步怎么做。”
  甘苓闻声走过去,戚星灼与她擦肩而过,走回自己和林淳的帐篷中。
  依旧和梦中一般无二的场景,白兰地信息素的气味混合着血腥味,面色苍白如纸的林淳,还有未拆封的营养液。
  戚星灼急需验证,循着梦中问:“林淳,你怎么了?”
  接下来是和梦中一样长久的停顿,戚星灼的心脏在这安静停顿的时间里剧烈地跳动着。
  “我的腺体受伤了。”
  戚星灼脑子嗡一声,良久,才像梦里那样回答他:“我昨天看过了,腺体伤的不严重,等回一区后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。”
  “你不明白,我的腺体不能受伤的。”
  戚星灼接着道:“我的腺体状态一直不太好,经常需要做检查,处理上任那
  个副会长的事时也受了伤,伤的还比你的严重一些,但也治好了,你不用太担心。”
  他知道林淳不会回答他的这句话,停顿了片刻,像梦里一样说:“吃点东西吧,不补充能量的话腺体会损伤的更加严重。”
  林淳有了动作,接过了他送上来的营养液。
  之后,林淳喝营养液,戚星灼坐在原地一动不动忪怔出神,但林淳自己也情绪不佳,没有察觉到他的异常。
  为什么昨天晚上会梦见今天早上的事情呢,如果是巧合的话那未免也太过巧合了。
  而且,梦里的场景十分逼真,逼真到他甚至分不清梦境和现实。
  分不清梦境和现实……
  戚星灼蓦地想起自己最近常做的另一种梦,和甘苓有关的梦,也是这样逼真,逼真到他根本分不清梦境和现实。
  为什么会这样呢,他为什么会突然做起和林淳有关的梦呢?
  两者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?
  戚星灼苦思不得其解,目光落在了林淳受伤的腿上。
  包裹伤腿的纱布沁出了点点血痕。
  血。
  是血。
  他见甘苓的第一面,甘苓用受伤的手来握他的手,甘苓的血便沾在了他的手上,当天晚上他在睡梦中伴着海盐腥气,做了第一场真实如现实般的梦境。
  
       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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