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2章

  他们的时间还有很多。
  没有婚姻关系,他们依然是好友,景元依然是陪伴鹤鸢最久的人,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。
  ——这是鹤鸢的承诺,景元一直选择相信。
  鹤鸢看他这副低落的表情,和得知自己餐食被减的大白猫如出一辙,心都快要化了。
  这世上怎么会有人长得这么好,一边可爱,一边又威风凛凛的变成大狮子!
  是他家景元啊。
  “那、那你来安排呗,”鹤鸢的声音像吃了蜜一样甜,“安排成你不会担心的样子,好不好?”
  “还有…你今晚想看什么吗?”
  景元忽地一下抬头,目光炯炯,“什么都行么?”
  他又能点菜了!
  鹤鸢咬了咬唇,闭眼点头。
  其实他和应星哥玩过很多花样,按道理来说,在景元面前应该更游刃有余一点。
  但,或许是认识时间的问题。
  鹤鸢经常会想起从前景元的模样,每每他在自己身上驰骋时,总会觉得……自己在犯罪,又或是恍惚。
  毕竟小时候的景元,还是被他这个“老大”罩着的对象。
  现在竟然在顶撞他……
  真的奇妙。
  鹤鸢难得让景元点菜,景元想了半天,说:“王子可以么?”
  他想起鹤鸢以前扮演的王子。
  那会儿还是初中,早就有了自己的审美,但鹤鸢第一次亮相的时候,景元移不开眼,差点在彩排时将心高气傲的公主演成对王子一见钟情的角色。
  那或许是他的情窦初开。
  不过,当时的他是无法逃离规则的“公主”。
  现在的他,是可以求娶王子的“将军”。
  “……想了半天就要这个?”
  鹤鸢疑惑,又多问了几句,“确定就是这个么?”
  他不大明白景元想半天相出这个是做什么。
  但不用他穿那些过于羞.耻的衣服,也还不错。
  当晚被景元按住的时候,鹤鸢觉得还不如穿女仆装兔女郎那些呢。
  这家伙,角色扮演搞上瘾了,竟然在开始前单膝跪下,说自己是哪里哪里的将军,前来求娶王子。
  “若是不嫁,王子殿下的国,我便收下了。”
  谁信你娶了就不打啊!
  娶了还不费一兵一卒,还得个对象!
  真是什么好事都给占了。
  鹤鸢哪里会让他这么顺心,立刻“严词拒绝”,说景元狼子野心,绝对不会答应。
  下一秒,景元就变了脸,阴沉沉地扯开他的腰带,像是要强上一样。
  鹤鸢还未见过他这样的脸色,当即被吓得呆在原地,还是景元紧哄慢哄,青年才像一滩水一样缩在他怀里。
  “要娶我的话,聘礼呢?”鹤鸢被扒得差不多了,被亲得意乱情迷了许久,才想起这个问题。
  这会儿,那枚象征“王子”身份的印信还在他胸口挂着,在景元的动作下一晃一晃。
  景元低低的笑,“聘礼…自然是在下。”
  “我只要王子做我的王,我为王子殿下的马前卒,为你开疆扩土。”
  他确实在“开疆扩土”,只不过不在领土上,而是在鹤鸢的身上。
  邻国的将军做过功课,清楚鹤鸢身上的任何一个敏.感地带,有计划地挑着那些地方探索攻打,将这片土地蹂.躏的乖软顺服,臣服于他的指尖。
  鹤鸢唯有抽噎声,只能断断续续地回答:“那、那你就是在以下犯上!你心怀不轨!”
  景元畅快地笑,“是啊,我就是心怀不轨,王子殿下难道第一次知道?”
  “我当你的仆人的时候,可就以下犯上许多次了!”
  说着,他成功占据了这片领土,牢牢地扎上去。
  鹤鸢无声尖叫,下巴沾上他自己蹦出来的粘腻液.体,看着春情动人。
  不论怎样,每一次占据进来时,总会是这样的结果。
  被手指和唇舌玩得一脸糟糕,明明景元还没进来,鹤鸢就已经没了大半的存货。
  要是让他交公粮,那绝对是每天都欠上一.大笔,这辈子都还不清。
  景元今晚的笑容就没下来过。
  他完成了一直以来的想法,成功得到“王子”,将他纳入自己的领地。
  他从未对鹤鸢说过自己的心动始于哪一刻,自己也有些分不清了。
  但景元依然记得见到“王子”的那一天,拿到铠甲同鹤鸢一起试穿的那一天,以及他们第一次的那一晚。
  即便那一晚只是单纯的手指捣弄,鹤鸢所呈现出来的景色也足够动人。
  得尝所愿,哪里能不开心呢?
  景元满足地品尝了四次,抱着鹤鸢去梳洗。
  浴缸是专门买的两人款式,足够他们一起洗净。
  坐进去时,鹤鸢却环上了他的腰。
  “邻国的将军就这点能耐?一晚上就这些?”
  景元的脑壳跳了跳,“明天……”
  鹤鸢抢先回答,“明天休息,没想到将军的记性这么差,看来人老了就是不中用。”
  明天是休息,但他们打算出门采购一些用品。
  也只有这一项日程,不然鹤鸢哪里敢撩拨景元,不立刻装睡就不错了。
  毕竟采买这件事,是可以托付给别人的。
  从理论上来讲,景元还有一天多的时间。
  但鹤鸢之所以敢撩拨,就是吃准了景元不会这么过分。
  这位可是兢兢业业、只在新婚那么离谱的恋人,哪里会做上一天一.夜?
  就算有人这么同鹤鸢说,鹤鸢都会说对方是诬蔑,是不是看不得他们感情好?
  当然,景元要是这么做的话,偶尔一次,鹤鸢还是愿意溺爱的。
  谁让他说到自己心坎里去了?
  就光是这一点,鹤鸢很难不偏心。
  他偏心地任由景元弄上弄下,还陪他玩角色扮演。
  “不知道将军年芳几何?这就没力气了?”鹤鸢笑嘻嘻地捏捏景元的手臂,“那将军还说什么开疆拓土,不如去给我养马算了。”
  景元面色阴沉,手指陷入云朵般的肌骨,“我老了?小鸢,你最好做好了准备,再说下去,不管你说什么,我都不会停。”
  鹤鸢毫无所觉,以为他在假意威胁,“就你?你能有多中用,还不如以前给我当仆人的时候有劲!”
  “而且你当仆人那会儿,也没让我多满足,现在更别提了!”
  他说得那叫一个嘴硬。
  当初被景元干得嗷嗷叫、哭得什么都说了的人还不是他?
  景元“啧”了一声,将他的胸口按在浴缸边缘,轻轻拨开长发。
  “王子殿下,在下让你看看,我到底多‘中用’。”
  他最后提醒一句,“手扶好,我这个不中用的将军可不会扶着你。”
  浴缸里的水在一次次拍打中溢出,最后所剩无几,只能遮到跪下时膝盖往上一点的地方。
  鹤鸢无力地趴在边缘,侧脸贴着冰凉的浴缸,眼神翻白,舌头可怜的瘫在嘴边,身体的每一处都布满酡红。
  景元如他所愿,很好的证明了自己有多“中用”。
  中用到鹤鸢已经分不清时间,只记得浴室里过分明亮的灯光和快要被磨痛的膝盖。
  好在浴缸里的两次过后,景元用干布给他擦了擦,又回到房间里。
  却不是床上。
  地毯、沙发、窗台……几乎所有地方都留下了痕迹。
  景元每换一次,都会问他:“王子殿下,我满足您了么?”
  “……”
  没有成句的回答,只有在不停的动作下依然断续的抽气和呜咽。
  “看到还没要啊…王子殿下一句话都不肯说,看来是不够的。”
  ……很够了,真的很够了。
  鹤鸢想去阻止景元,只能无力的扒拉着他的肩膀,连一点划痕都留不下。
  毫无间隔的撞击让他无法凝聚出力气,去踢开还在开疆拓土、身经百战的将军。
  他能做的,只能是像个小狗一样伸出舌头哈气,然后被早已盯上的狮子叼进嘴里,胀大了不知道多少圈。
  后来呢……?
  后来吃得太多,每每背过身时,总得自己扶着肚子才行。
  但扶着又有什么用呢?
  毫无规律的进攻几乎让他有种撑的反胃、下一秒就会被撑破、或是反胃的错觉。
  眼泪流干,只剩稀薄的清液,浑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,只能无力地抓着景元这个倚仗。
  “……够了……”
  他大喘着气说出话,被景元曲解。
  “还不够啊……”
  宽大的手掌按压圆润的小腹,“王子殿下真是贪吃,在下帮您放出来一点吧。”
  “哦对了,王子殿下是不是还没小解?那可不能憋着。”
  不——不,他已经小解好多次了,那种味道他不可能闻错的。
  景元已经调侃他好几次了。
  还有——还有,他已经小解不出来了,弄不出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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