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7章
白风禾没说话,却有一根温热的手指抵在云川止胸口,沿着她敞开的衣襟往下滑去。
仿佛被什么东西炸开背脊,云川止脑中一片嗡鸣,而指尖的触感仍鲜明存在,挑动着她的理智和心弦,一路走到腰间。
鸡皮疙瘩冒了一身,云川止攥紧了身下的床褥,屏住呼吸。
那根手指勾住她腰带,将她拉向自己,云川止顺着她的力道慢慢转身,浓郁的花香味完全盖住了檀香,霸道地将她包裹。
她也撞入了白风禾的视线中,柳叶眼中波光跳跃,灯火晃动时,犹如海妖迷魂,媚意横生。
女人甜香的呼吸喷洒在她面中,一双柔荑挽过她腰肢,将她拉得倾身向前,红唇离她不过半寸,越发鲜红欲滴。
云川止被她引得呼吸错乱,恍惚地看她唇上晶莹的光泽,伸手点了一下,湿润而弹滑。
然后闭上眼睛,偏头吻了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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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有话说:又卡文啊啊啊
第101章
唇肉相碰,脑海宛如过电,云川止撑着床头稳住身体,也切断了女人后退的路。
她学着话本里的样子缓缓摩擦唇瓣,白风禾的呼吸声随着她动作断了一瞬,而后变得清晰可闻。
白风禾的嘴唇比看起来还要柔软,如洒了汤汁的硕果,让人忍不住想吞入腹中品尝,云川止一边蜻蜓点水地亲吻,一边被热气蒙了双眼,朦朦胧胧地发烫。
白风禾的手指还停留在她腰间,此时无意识地下滑,云川止被她惹得身子发软,轻轻将她柔荑握住,捏在掌心。
门主。云川止轻声道,别这样。
如何,你不是喜欢本座么?白风禾亦低低开口,她忽得仰起面颊,将火红的唇瓣送至她唇边,无声轻笑,不愿?
没有。云川止不知自己为何头昏脑涨,她同白风禾十指相扣,凤眸倒映火光,朦胧潋滟。
她将白风禾的手抬到脸侧,用她掌心抚摸自己,白风禾看着她,忽而挣脱她手,兀自摩挲。
自打云川止换了身体,她还是头一次这样近地端详,凤眼微微上扬,眼型却并不纤细,眼尾带着淡淡的暗色,故而减少了妩媚之意,反而顾盼轻灵。
你这双眼,生得真好看。白风禾指尖扫过云川止翘起的眼睫,神色感慨,你离去的日子里,我曾数次揣摩过你样貌。
本座喜欢一切美丽的事物,人自然也更欣赏美的。不过那时候我竟觉得,就算你原身低矮歪斜,样貌丑陋,我竟也觉得甚好。
云川止心弦一动,屏住呼吸:你是说
本座喜欢你,从很早前便喜欢,不过那时你还是个小仙仆,你我个中阻碍甚多,我不愿表明,不愿让你屈于本座淫威之下。白风禾勾唇,指尖滑到云川止耳畔,无意识地揉搓她红得滴血的耳垂。
如今虎落平阳,穷途末路,我便也不怕了,你也不用再怕。白风禾说着说着嗤笑,不过,你胆大包天,从未怕过。
我是不愿想那么多。云川止任由她摸着自己,心咚咚直跳,眼神又落于那双唇瓣左右。
我能吻你吗?她道。
嗯。白风禾说。
云川止俯身含住了她觊觎已久的红唇,舌尖轻触果实,尝到了难以形容的清甜,她又轻转两圈,白风禾的手垂落下来,搭在她肩头。
不由自主握紧掌心,身子软作水流一般,流入她怀里。
白风禾看着丰腴,真抱住却只觉得纤细,尤其是腰柔软轻盈,云川止感受着掌心的触感,缓缓将她搂紧。
白风禾亦微张双唇,二人唇齿相接,淡淡的甜味在舌尖传递,白风禾呼吸不畅,越发搂紧了云川止的脖颈,从嘴角溢出低声的喘息。
明明阴冷的地宫好似生了烈火,越发得热,二人身上薄薄的亵衣却也散不出热气,白风禾缓缓拉住衣襟,轻轻一拽,露出雪白圆润的双肩。
好热。白风禾开口,她的话语一半被云川止吞进口中,另一半也被捻得细碎。
趁着云川止停顿的功夫,她微哑着嗓音:你也热。
我热么?云川止同样呼吸急促,她看向白风禾的眼,忽而微笑,对,我也热。
你帮我。云川止将头埋入白风禾肩窝,撒娇般嗅着她发间浓郁的花香,温声道。
孩子似的,白风禾垂眸瞧她,而后抬手解开她衣带。
很漂亮,虽不似自己这般白皙,但筋肉匀称,骨骼修长,看得出是体态颀长的女子。
白风禾低头便能看见她平滑的背脊,蝴蝶骨微微凸起,腰窝处则微微下陷,盛得下一汪清池。
门主云川止在她耳畔道。
白风禾则强定心神,抬手摸她散开的长发,温声道:怎么了?
好像梦啊。云川止轻叹,她往前蹭了蹭,双手抱紧白风禾的腰,试图离她再近些,从前从未想过会有这样一日,同一人互通心意。
白风禾指尖挑起她发丝,慢慢疏离,若有所思:本座也是。
云川止看着眼前凝脂状的肩头,忽然张嘴咬了上去,白风禾疼得轻叫出声,抬手拍了她一下,佯装愠怒:云川止!
哎。云川止美滋滋地笑,仍回味着她肩头的触感,在那牙印上啄了啄。
好香。
你是狗么?白风禾无奈地骂,却不舍得再打她,只报复地将她耳朵扯了扯,当心本座日后惩戒你。
如何惩戒,我都受着。云川止手臂圈紧眼前的人,主动钻进了她怀里。
白风禾难得如此顺从,她做什么都毫不抗拒,云川止也就越发得寸进尺,圆着唇到处啄吻,白风禾被她弄得浑身发痒,抬手将她抱住,固定了她的动作。
白风禾是一点力气都不剩,骨头都绵软起来,低声呵斥:别闹。
气氛都这般了,哪是说不闹就不闹的,云川止埋在她胸口笑,随后将身一转,白风禾便被她按在了榻上。
还是有些热。云川止说,她掌心灵力疾风般涌出,二人发梢纠缠着腾空而起,再落下时,便已是坦诚相待。
云川止,不行白风禾忙道,她预想了会发生什么,可这一刻真正来临时,她还是踌躇起来。
时机不合适,场景不合适,自己苟延残喘,敌人虎视眈眈,她无路可去,进退维谷。
云川止的唇又吻住了她的,云川止实在很细心,她的亲吻毫不令人觉得憋闷,只有循序渐进的温和,偶尔轻咬唇肉,也如蜻蜓点水,满是呵护。
清风一点点掠过身体,好似她温热的亲吻,一阵阵战栗强势地将她吞噬,白风禾不由得绷紧脚尖,反手攥紧了床褥。
云川止。白风禾又开口,这次声音被欢愉浸湿,颤抖得令人心醉,她努力冷着眼神望进女子眼中,但随着腰间电流滑过,她好不容易积攒的理智尽数化为乌有。
竟忍不住呻/吟出声,双手抱紧云川止,仿佛溺进深海,抱紧了救命的浮木。
她很快便没了思忖的力气,脑中只剩云川止吞吐的气息,和她难掩情意,在她耳畔吐出的话语。
罢了,何须思考那么多,没准儿今日活着,明日便死了,她既然已经一无所有,索性也不必害怕失去什么。
该做的都做了,如今不如忘记一切,痛痛快快地欢爱上一场。
这样想着,白风禾将手落于云川止脑后,突然回吻过去,云川止被她忽如其来的主动惹得乱了阵脚。
一双长腿缠住她腰,在白风禾低声的呢喃中,她也方寸大乱,整个人埋进女人怀里,如坠温海。
直到她有些喘不过气,白风禾才将她松开,呼吸错乱,红唇闪着妩媚的晶莹。
门主,你云川止无奈地笑,白风禾则冲她勾唇,似乎隐隐有些得意。
如何,本座可是比你要强?
白风禾翻身将她压在身下,云川止臣服似的平躺,眼底的喜欢似能溢出水来:是。
也不知同谁学的。云川止紧接着又道,佯装悲戚。
云川止,你揶揄本座?白风禾顿时怒骂,正欲掐她脖子,结果云川止将身一转,又给她压了回去。
白风禾猝不及防落于床榻,又猝不及防坠入深海,无边的海水将她吞没,她不由得攥紧云川止的肩膀,毫不留情地在她肩上留下了数道粉红的指痕。
竟仗着如今修为比她高,这般欺负于她,待她恢复了修为,定将她也按在床上,听她对自己求饶。
白风禾深陷在欢愉乡内,恶狠狠地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