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宫斗冠军穿到港城[八零] 第10节

  舒纫兰:“同时这外层环绕的小仙鹤,展翅提足,翙翙起舞,也是在搏中间的大仙鹤一笑。钟鸣鼎食,岁月绵长,自古用自鸣钟祝寿不奇怪,难得的是这乌鸦反哺的寓意,霍先生这是花了心思,在感念霍太的养育之恩呢。”
  满座恍然,纷纷夸赞霍屹孝顺。
  霍夫人紧抿的嘴唇,这时也忍不住绽开了花。
  霍氏集团大楼顶层。
  总裁办内,只剩一盏台灯在角落洇开冷光。
  一个宽阔的背影坐在落地窗前,手里衔着一支烟,静看着窗外灯火璀璨的维港。
  银白的灯光将他的人影拉得巨大,映在镜面地板上。
  陈特助办完事,脚步匆匆地回来复命,“霍总,礼物已经送去了。”
  霍屹微侧身,将香烟按灭在桌上的烟灰缸里,“教你的话都说了?”
  “没说。”陈特助赧颜,忙解释,“没来得及说,就被在场的一位小姐抢了先。太太挺高兴的,还夸少爷的礼物用心呢。”
  “一位小姐?”
  “嗯,是霍小姐在圣保罗的同学。”陈特助一开口就关不上闸,“太太好像挺喜欢这位小姐,又是问年龄又是问家世,我走的时候,还拉着人家在说话呢。”
  台灯照亮了霍屹的半张脸,山峰般峭立的眉头锁得更紧了些。
  霍夫人每日好吃好喝,花不完的钱,唯一的心病就是他‘高龄’未婚的儿子。
  别人家的儿子二十八岁,孙子都上学了,可霍屹二十八岁,连对象都没一个。
  于是霍夫人逮到机会,就要给自己物色儿媳妇。
  其实,霍屹今晚没去,并不是真有这么忙,而是他知道这种场合,霍夫人一定又会想方设法给他介绍适龄的富家女。
  过生日本该开心,他不想给母亲触霉头,索性就找了个借口不去了。
  陈特助见老板脸色阴沉,接着道:“霍总不必担心,即便太太有意,可这次这位小姐好像已经心有所属。我刚到的时候,听到些八卦,舒家的两个女儿,在争李家二少。”
  霍屹“嗯”了声。
  陈特助微喘了口气,可一想到在主厅见到的那位温婉懂礼的小姐,他又忍不住道:“不过,舒小姐长得真的特别好看,最难得是气质。太太相了那么多个,没有哪个气质,比得上这一位。”
  “再好,也与我无关。”霍屹凛声道,又将身体转进黑暗里。
  维港的灯光再璀璨,也照不亮他纯黑的背影。
  早在五百年前,他的心就已经死了。
  第10章
  周六。
  舒纫兰坐车去了霍家。
  自从舒纫兰的出行,由霍晴姿介绍的司机负责后,就再也没出现过什么岔子。
  司机吴小哥吃苦耐劳,准时准点,很是负责。
  一到霍家大宅门口,舒纫兰就被它的气派惊住了,即便早就做好它会很豪华的准备。
  这座坐落在浅水湾的独栋别墅,拥有超大的私人沙滩,和望不到边的后花园。
  山景伴着海景,海风吹着林风,饶是住惯了皇宫和别苑的前世太后,依旧被这座宅子的闲适景致所吸引。
  舒纫兰本来以为舒家那栋半山别墅在香江已经算是豪宅了,可今日一见霍家的别墅,才知道人外有人,而且听说霍家像这样的宅子还不止一座。
  霍家的财力,有多可怕,由此可见一斑。
  第一次去朋友家玩,舒纫兰纠结带点什么伴手礼。
  如果带贵重物品,她现在能拿得出手的,霍家根本不放在眼里,况且她不想显得自己谄媚。
  如果带些水果食物,霍家有专门的采购人员买最新鲜的,也不缺。
  想来想去,纫兰特意起了个大早,绕到花墟道,挑了一盆最新鲜的、还带着露珠的蝴蝶兰。
  听说香江人钟爱兰花,寓意‘幸福来临’,逢年过节基本上家家都要摆,她决定入乡随俗。
  就这样,舒纫兰抱着一盆清丽的兰花,走进了霍家大宅。
  刚进到客厅。
  霍夫人就笑眯眯地从书房走了出来,“纫兰,你来了呀。”
  “霍太太好。”舒纫兰微微福身,微笑着将手里的蝴蝶兰递过去。
  霍太太忙唤来女佣把花养起来,连连说着:“真好看。”
  纫兰今天穿了一条米白色的长裙,搭咖色披肩,整个人显得素雅又有气质。
  霍夫人见她这副乖巧懂礼的模样,嘴角就没下去过,“晴姿说你今天要来家里一起上课,我欢喜得不得了,一早就让厨房去买了好多菜,你爱吃什么,跟我说,我让厨房做。”
  “会不会太麻烦了?我什么都吃的。”舒纫兰被这扑面而来的热情弄得有些不好意思。
  “今天刚到了点河鲜,鱼虾你吃吗?”
  “吃的。”
  “那好,我让厨房多做点。”霍夫人满脸笑嘻嘻。
  其实,不怪霍夫人这么喜欢舒纫兰,实在是霍晴姿以往交的朋友,都太不像样子。
  不是纹身黄毛非主流富二代,就是三天两头进局子的问题青年,霍夫人都担心自家女儿被带歪了。
  现在好不容易来一个品学兼优的乖乖女,还一起学习,霍夫人心里别提多高兴了。
  “妈——,你别把我朋友吓着。”霍晴姿闻声从楼上下来,正看见霍夫人亲切地握着舒纫兰的手。
  舒纫兰表情窘迫,尬笑着应对。
  “哦。”霍夫人这才把人手放开,“你们去学习,老师要开始讲课了吧?”
  “嗯。”霍晴姿臭着脸跟母亲闹小脾气,把舒纫兰领到自己房间。
  霍晴姿住的是一个大套间,在二楼。
  一进门是书房和大会客厅,再往里走才是卧室。
  虽然霍晴姿平日总穿酷酷的黑灰色,但她的整个房间都被装成了粉白色,有很多可爱的玩偶娃娃,是很多女生向往的公主房。
  两人刚在书房坐下,就听到卧室那边有像鸟叫一样的口哨声传来。
  霍晴姿鬼祟地过去,打开卧室阳台的门。
  几个黄毛、粉毛、画着烟熏妆的家伙顺着墙上的排水管,正在往二楼爬。
  这画面简直把舒纫兰惊呆了。
  霍晴姿熟练地先接过吉他、键盘,然后再把人拉上来。
  来人一共三个,两男一女。
  那女孩子居然也会爬水管,脸上又是眉钉又是唇钉,好多洞洞。
  只见他们一个爬了上来,再一起拉下一个,动作行云流水地像一支兵。
  人全部上来后,霍晴姿压低声音说:“纫兰,这都是我乐队的朋友。我们最近写新歌正写到关键时期,我哥不让我出门,我这才迫不得已把人喊到家里来。你可要替我保密呀。”
  舒纫兰愣愣地点头。
  这几个人陆续进去,其中一个粉头发、脸颊有刀疤的兄弟,经过舒纫兰身边时,举起两根手指在眉角,歪着嘴跟她点了个头。
  不知为何,舒纫兰惊讶的同时,还很想笑。
  这套间里面还有间衣帽间,门窗做过特殊处理,全部关上的话,可以隔绝声音。
  霍晴姿指着衣帽间跟舒纫兰说,“我一会儿就在里面写歌,你在外面书房上课,我跟老师都说好了,她不会多话。我妈要是过来,你就说我在里面上厕所。”
  舒纫兰这下终于明白,霍大小姐特意把她喊来一起上课,原来是拿她当挡箭牌使。
  不过,她写她的歌,我听我的课,也是各取所需,皆大欢喜。
  这老师不愧是经由霍总精心挑选,她是一位三十来岁的女性,姓唐,戴一副眼镜,不苟言笑,专业水平很强,而且在霍氏工作过,有很丰富的实战经验。
  唐老师在讲课时,不仅深入浅出,还举了很多现实中发生过的商战案例,既有趣生动又形象深刻,让舒纫兰受益匪浅。
  傍晚授课快结束时,霍晴姿才出来跟舒纫兰一起写课后作业。
  实际情况其实是,舒纫兰写,霍晴姿在旁边抄。
  霍晴姿一边抄,一边还哼着小歌儿,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。
  忽然,她想起了什么,在书包的深处掏了半天,掏出一张信纸,“纫兰,你帮我看看,这个诗什么意思?”
  这是一首七言绝句,不看不要紧,一看舒纫兰就瞪大了眼珠。
  因为这是一首赤|裸|裸的情诗。
  “晴姿,这是谁给你的情书吗?”
  霍晴姿低下头,脸颊泛起少女的红晕,“这是……情书呀?我看不懂,你快说说写的什么意思?”
  从小接受西式教育的霍晴姿,对古诗词接触不多。
  舒纫兰解释道:“这前两句暗藏了你的名字‘晴姿’,整首诗又是嗟叹,又是辗转难眠,还用了‘红豆’的意象,表达了作者强烈的思慕之情。”
  “思慕之情呀。”霍晴姿捂住脸“嘿嘿”直笑,“写得真美。”
  舒纫兰:“你不是看不懂吗?还能觉得美?”
  “就是看不懂,才觉得美呀。”霍晴姿将情书的信纸盖上脸颊,掩去一脸羞色。
  这矛盾的逻辑,舒纫兰不懂了。
  “哦哦,你快帮我想想,我怎么回?”霍晴姿一把掀下脸上的信纸。
  “你想怎么回?”舒纫兰看霍小姐这副模样,也知道自己多余一问,这肯定是喜欢上了呀。
  舒纫兰歪着脑袋思索,“嗯……他写红豆,你就写蝴蝶吧,蝴蝶双飞,是最坚贞不渝的爱情。”
  “好,蝴蝶好。昆虫里面,我唯一不讨厌的就是蝴蝶了!”霍晴姿提起笔准备写,又凝眉停下,“可是我半点不会作诗呀,纫兰,你帮我写吧。”
  “我?”也不是不能代笔,只是情诗这种私人的东西,帮别人写多少有点怪怪的。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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